公元1246年10月,川蜀的山谷中,南宋四川制置使余玠正带领一群农民在被夕阳照耀的田间忙碌着信任的炒股怎么融资,收获着一片片丰硕的庄稼。余玠一边默默感叹着“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辛劳,一边心中却洋溢着喜悦,因为今年的收成比往年更好。
不久,辛苦的余玠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用脏乱的大手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疲惫的身躯随着他的目光抬起,望向山谷的远方。只见金色的田野中,农人们来回穿梭,忙碌却充满了幸福的气息。
看着川蜀军政已结出的累累硕果,余玠那消瘦的身影在夕阳的照射下愈加显得孤单而坚韧。从公元1241年起,余玠便肩负起总领川蜀军政的重任,时光已经悄然过去五年。这五年里,余玠带领着人民在这片土地上稳固防线,依山势修建了八十多座山城,川蜀各地如今到处可见堡垒般的防御设施。
这一年春天,充当蒙古先锋的汪士显病逝,但其两个儿子汪德臣和汪直臣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带着气势汹汹的蒙古军队再次侵入川蜀。而余玠则巧妙利用这一机会检验他所建设的山城防御体系。
展开剩余84%石块从山顶落下,大儿子汪德臣被守军一击打下马,狼狈逃回;而小儿子汪直臣则因被石块击中,当场毙命,早早地与父亲相会。在余玠在川蜀取得显著成绩后,朝廷不仅继续让他总领军政,还增派了更多与农业生产相关的任务,这才有了眼前余玠光着膀子,带领农民在田地里辛勤劳作的画面。
正在余玠凝望着远方山谷的时候,一位衙役骑马赶来,带着紧急公文,四处寻找余玠的身影。由于找不到在农人队伍里伪装的余玠,衙役无奈地大声呼喊:“余大人,荆襄那边有加急公文送到,您在哪里?”
突然,从田垄的一角传来余玠那低沉的声音:“我在这儿!快把你的马栓好,别让它践踏了庄稼!”
余玠示意衙役把公文递过来,衙役将马安置好后,将公文交到余玠手中。余玠心知公文必有急事,立刻打开了公文。刚看完开头,公文便从他的手中滑落,随即一阵眩晕袭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悲伤感从心底涌起。
原来,公文里传来的消息令人心碎——南宋一位杰出的将领,时任京湖制置使的孟珙去世了。余玠不禁回忆起五年前自己初入川蜀时,孟珙赠送他十万石粮食,并赠予他鼓励的话语和眼神,那时孟珙对他充满了信任与支持。如今,这位亲如兄弟的朋友已永远离去,余玠难掩心头的悲痛,“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你力保京湖,我守卫川蜀,当中原有变时,咱们共同上奏朝廷,恢复故土!”他在山谷中痛哭。
余玠一直是一个自信、坚强的人,但此刻他却彻底崩溃,声嘶力竭地释放着内心的悲伤。送信的衙役从未见过余玠有如此失控的一面,顿时不知所措,只好拾起公文,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您要回府吗?”
余玠努力平复情绪,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勉强恢复镇定,但眼中的悲痛依然未曾完全消退。在衙役的安慰下,余玠带着沉重的心情返回了重庆府。
川蜀的防线自余玠担任总领以来已经越来越坚固,然而面对蒙古帝国日益强盛的局势,余玠意识到川蜀和京湖的防守任务依旧是重中之重。数日后,他整理好情绪,在江陵与贾似道商讨共同抗蒙的大计。
抵达江陵后,余玠与接任孟珙职务的贾似道见面。贾似道对余玠表现出足够的敬意。余玠先祭拜了孟珙的灵前,以表敬仰,随后与贾似道开始商讨防务。
余玠开口道:“贾大人初到荆襄,可曾了解川蜀与京湖两地的防务?”
贾似道喝了口茶后回答道:“京湖的防务得益于孟珙将军的筹划,基本没有大的漏洞。对于细节,我也多有研究,江陵、襄阳是防守重地。”他详细介绍了京湖防务的现状,并表示愿意与余玠协同防御。
听罢,余玠对贾似道的评价有所改观。尽管贾似道没有提出新的建议,但至少对现有问题给予了关注。余玠进一步提醒道:“京湖防线固然重要,但切不可失去进取之心。孟将军与我有约,待北方有变,川蜀与京湖必须并肩北伐恢复故土。”
贾似道心中有些不悦,但碍于孟珙的遗愿,他未敢明言反对,只是应承下来,心中却未必真的认同。
随着几天的接触,余玠愈发感受到贾似道的态度消极,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要收复北方的决心。公元1250年,余玠再次计划北伐汉中,并开始筹备兵力。
然而,在准备进军汉中的前夕,川陕边境的蒙军突然南下,占领了凤翔府,且蒙古大汗贵由继位的消息也传来。这一系列消息如同一桶冷水浇灭了余玠的北伐热情。
此时,余玠决定放弃北伐计划,开始加固川蜀防线。然而,随着蒙古贵由的死讯传来,余玠重新看到了北伐的希望。心情渐渐恢复的他,准备再次向贾似道请求协同作战,然而贾似道依旧不愿意支持。
即便如此,余玠仍然没有放弃,在川蜀的地盘上为自己收复汉中的计划做着准备。终于,在公元1250年初冬时节,余玠秘密调集兵马,开始了自己的军事部署。随着形势的变化,余玠的机会再次到来了——蒙古内部的争斗与天灾给了他北伐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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